昨晚睡前抽空读了几段史记,关于荀学和韩非、儒道法的问题权且不提。
但我做了个邪梦。
梦里是“燕居深念”的平酱,陆生走进他家,给他说了好多,不顶用。于是抛出杀手锏:“就算是为留侯守丧,现在也早已超过三年,你为何还不出面呢?”
我无法描述平酱的一抬眼。
我脑海里跳跃性地想起他退居二线修功臣表,给自己给留侯也给群臣写功绩。三年丧期过后,故意纵酒,酒入愁肠……
化作相思泪,惜乎眼底阑干。
我不想凝视他的眼睛。
高强度工作四天,还没有完全回归自己的论文,但是ddl在即。莫名心焦,以致于记梦都得过一整天。祝我好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