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期巨忙,昨天几乎是肝了篇要投出去的论文_(:з」∠)_
今天整理资料,顺便重新分类了电脑里所有的文献,我的知识谱系在不断扩展,很多类别需要细化或关联了。
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了一本百余年前的学术刊物,整本都存了,但比较仓促,没有备注上需要关注的页码。于是我打开看目录,发现里面收录了我的研究对象的讣告。
我相信自己重新体会到了存下它的感触。
哎,我真的好爱他。
深夜打开他的文字,想随便读点什么,没想到被他的第一句话戳中。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认同,但换做是我,我也会作此尝试。他讲得太精彩了。